一来二去,赵度意气不再,花酒也戒了,花魁的场子也不捧了,成日家、衙门两点一线。
“别提了,那就是个活的夜叉,躲都躲不迭。”
赵度揉揉胀疼的太阳穴,“说你就说你,干嘛捎上我?”
一论别人家的事,赵度立刻来了兴致,“弟妹那头醋了,醋得前所未有。
明隐,见好就收,提防弄巧成拙。”
容恪嗤之以鼻:“你当我和你似的目光短浅?”
他的目光渐渐幽远了,“她十八岁的生辰,必然要难忘一些。”
赵度抚掌大笑:“好个明隐,学会花样哄夫人了。”
当夜,黑漆漆的帐子内,一双手从后面还上了卫琳琅的腰肢。
正式迈入十八岁这天,没有人声鼎沸的生辰宴,唯有一簇簇窜上天际的烟火,绽放出各色花朵,铺满星空。
“你故弄玄虚这么久,就拿这个来搪塞我?”
热闹本非卫琳琅所喜,在烟火升腾中迎接新的一岁,挺对她的心思的。
不过光一场烟花,当真值得他消失小半个月么?
可疑,十分可疑。
围巾看的反应,容恪算无遗漏,低头轻轻笑了声,执起她的手,塞了一把沉甸甸的弓,要她两手全力托方不至于掉落:“我父亲亲手为我铸造的,自十三岁起到如今,陪伴了我八年。”
八年,人有几个八年,况且还是老侯爷给他量身打造的,意义非凡……卫琳琅几乎捧不住。
“卫琳琅,”
没有不舍,没有惆怅,他含笑望进了她的眼底,“你赢了。”
从前她拙劣的欲擒故纵,他一眼看穿,当时他没有戳穿,是因为他不愿接受在一个弱女子手上吃了亏的事实,更无法相信将来会沦为裙下之臣。
一晃到如今,他有了答案。
“我的身家性命,从今以后,归你了。”
对她俯首称臣,他甘之如饴。
——正文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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