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在里面看到什么啦,想儿哥?”
从“心愿探明”
店走出来后。
窗儿看起来精神抖擞的样子,立刻向月想问道。
“......”
然而月想并没有吭声。
脸上像是掩着一层阴郁的云,眉目间流露着忧伤。
“......那个,抱歉,”
窗儿有所察觉。
没有再追问,咳嗽了几下后,沉默着和月想一起穿过街巷,朝诊所的位置走去。
诊所果然离他们不远。
没过多久后他们便来抵达了那里,然后看到了让他们失望的场面。
诊所的大门紧闭着。
像是才关不太久,上面却贴了张告示,前半部分是古岸语,后半部分的中文则写道:“小王因家中有事,急需回去一趟,时间不定,在此向各位朋友道歉!”
“竟然......闭店了。”
月想缓过了神。
吐槽道。
“那我们现在......该去哪儿?”
窗儿茫然道。
“先找个过夜的地方吧。
不对,”
月想道,“得先想办法搞点钱。
总不至于饿肚子、蹲桥洞吧?”
“你的意思是.....”
“没错,”
月想自然而然道,“去酒吧,找那个大叔要钱。”
.
“对不起。
外出了,老板,过几天,得要,才回来。”
友谊大道。
侧巷。
幽深处的友谊酒吧。
当时负责给大叔翻译的那位小伙儿,站在月想和窗儿面前礼貌道。
“......”
两人面面相觑。
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正要离开时。
“慢!”
小伙儿似乎想起了什么,赶紧留住了他们。
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叠钱币,赠予了他们,“有什么困难,你们要是,老板说,可以给予一些帮助,他。
所以,我觉得,嗯。
应该没问题,这点钱。”
他微笑着。
而月想和窗儿则愣了一下。
然后立刻向他感谢,并接过了钱币。
.
城西。
在外奔波了一天的二人,终于疲惫地走进了旅店的房间。
月想径直趴在了床上。
窗儿则卧在躺椅上,一边轻咳着,一边冲泡着从旁边药铺胡乱抓来的药。
“那些钱都够我们住几天啊,想儿哥?”
窗儿将药水一股脑喝下。
然后擦了擦嘴,问道。
“四天。”
月想立刻答道。
脸依然捂在床单上,一动不动。
“这么短啊,”
窗儿叹了口气。
然后看向窗外,“也就是说,我们得在四天内找到前往新地的新法子是吧?”
“没错。”
“能找到吧,应该?这诺大的城。”
窗儿望着那迷蒙的夜色,以及夜色下的楼阙。
“应该吧。”
月想道。
然而不久后又改口道,“谁知道呢。”
“......”
一阵长久的沉默。
像是两人已在歇息。
然而。
两人却心知肚明。
彼此的眼睛却从未闭上。
“那个......想儿哥,咳、咳、”
窗儿起身,坐在了床沿上,“你还.....好吧?”
他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问道。
然而他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......”
月想闻着那廉价床褥的潮臭味。
依然没有翻过身来。
“还好。”
许久后。
如同机器人般。
他冷冷地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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