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璟猛地将妻儿护在身后,龙纹剑出鞘,寒光映照着他紧绷的脸庞:"
沐歌,带明明去医帐!
这里我来挡!
"
"
不!
"
秦沐歌却坚定地站在他身旁,从药囊中取出个刻满药草纹的瓷瓶,"
还记得地宫的古方吗?赤铁矿入药需用特定药引调和毒性,而净尘..."
她的声音突然顿住,想起儿子腕间神秘的七星纹,以及那些无意识却精准的指引,"
我们得找到阵法核心,用相克之药破局!
"
明明突然从怀中掏出个小木雕——那是他用桃木刻的小马,鬃毛处还缠着一缕红绳。
"
弟弟的小马!
"
孩子举起木雕,"
他总爱在石头上划这个形状!
"
他将木雕按在城墙的砖缝间,凹陷的纹路竟与敌军沟渠的布局惊人吻合。
萧璟与秦沐歌对视一眼,多年的默契在此刻迸发。
"
王贲!
"
萧璟大喝,"
带领骑兵佯攻左翼!
段明月,你从右翼包抄!
"
他转头看向妻子,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柔情,"
沐歌,我们去找阵法核心。
这次,我们定能护好潼关,护好我们的孩子。
"
城墙下,喊杀声震天。
秦沐歌握紧药囊,萧璟手握长剑,他们牵着明明的小手,迎着漫天的蛊雾与火焰,朝着未知的危险走去。
而在不远处的药王谷,净尘腕间的七星纹突然发出微光,仿佛在为他们指引着破局的方向。
药王谷的清晨被一层诡异的紫雾笼罩,原本潺潺流动的溪水变得浑浊不堪。
秦沐歌离开前叮嘱的药圃巡查还未开始,突然,西南角的老井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"
咯咯"
声,井沿的青苔瞬间蜷缩成灰。
老谷主正带着净尘辨认药草,孩子肉乎乎的小手刚触到一株车前草,井水便如煮沸般剧烈翻涌,井口腾起的紫色雾气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虹彩。
"
所有人屏息!
"
老谷主一把扯下衣袖,浸入旁边的药汁缸中。
她布满皱纹的手因用力而颤抖,将湿布死死捂住净尘口鼻。
怀中的孩子却突然剧烈挣扎,琉璃般的眼睛里满是焦急,腕间的七星红痕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仿佛在呼应某种神秘力量。
段明月的朱红披风猎猎作响,弯刀出鞘时带出一道寒光。
她纵身跃起,刀锋劈开雾气的刹那,紫色烟雾竟如活物般扭曲重组,在空气中凝成无数细小的蛊虫形状。
"
必须切断水源!
"
她的声音被雾气腐蚀得沙哑,靴底重重踏在井沿上,"
凌素,去取驱蛊散!
"
凌素却突然指着不远处的药圃,手中的药锄"
当啷"
落地:"
你们看!
"
数十株被净尘触碰过的赤芍药正在急速枯萎,娇艳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,茎干上的紫纹却愈发清晰。
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枯萎的植株根部不断钻出细如发丝的透明蛊虫,它们在空中扭动着,发出细微的"
嗡嗡"
声。
老谷主将净尘交给赶来的医女,颤抖着取出银针。
针尖刚接近蛊虫,便泛起一层黑锈:"
是噬心蛊的幼体!
这些赤芍药根本不是被污染,而是被培育成了蛊虫的温床!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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