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沐歌转头看向丈夫,眼中满是信任与默契:"
璟哥,还记得地宫里的古方吗?用天山雪莲、南海珍珠与赤铁矿配伍,正是这母蛊的克星。
"
她从药囊中取出个小瓷瓶,里面装着淡绿色的粉末,"
这是我连夜调配的解药。
"
萧璟点头,伸手握住妻子的手,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:"
有你在,我便安心。
"
他转头看向黑袍使者,眼神如鹰隼般锐利,"
回去告诉你们主人,萧氏子弟,岂容他人觊觎。
若再敢动我妻儿分毫,定叫你们血债血偿!
"
段明月猛地收回弯刀,黑袍使者踉跄着后退几步,慌忙捧着玉盒逃离。
秦沐歌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又低头看向手中的银针,喃喃道:"
这场关于药与毒的较量,我们才刚刚开始。
"
夕阳渐渐西沉,余晖将潼关城墙染成血色。
萧璟将秦沐歌轻轻搂入怀中,低声道:"
辛苦你了。
"
秦沐歌靠在丈夫肩头,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:"
我们是夫妻,何谈辛苦。
只要一家人在一起,再大的风浪,我们都能闯过去。
"
潼关地牢内弥漫着潮湿腐臭的气息,墙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斑驳的石砖缓缓滑落,滴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昏暗的牛油灯在墙角摇曳,将刑架上黑袍使者扭曲的影子投射在石壁上,随着火苗跳动而张牙舞爪。
萧璟身着玄甲立于刑架前,手中把玩着一块赤铁矿,金属与掌心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"
最后问一次,慕容恪在哪?"
萧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龙纹剑的剑柄被他攥得发白,剑身上未干的血迹在烛光下泛着暗红。
使者被铁链束缚着,苍白的脸上满是冷汗,嘴角还挂着血丝。
"
在...在..."
他突然剧烈抽搐起来,口吐白沫,双眼翻白。
明明躲在父亲身后,小手紧紧攥着萧璟的披风。
四岁的孩子突然瞪大了眼睛,指着使者的耳朵惊呼:"
爹爹!
那里有虫虫!
"
他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清亮,在阴森的地牢里格外突兀。
萧璟眼神一凛,剑尖如闪电般挑向使者的耳朵。
随着一声轻响,一只透明如蝉翼的蛊虫被挑了出来,在空中发出细微的嗡鸣。
那蛊虫通体晶莹,却泛着诡异的幽光,翅膀振动间隐隐有紫色纹路流转。
秦沐歌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地牢门口,素色裙摆沾满药汁与泥浆,发间别着的竹簪斜斜晃动。
她眼疾手快,立刻掏出个刻满药草纹路的药钵扣住蛊虫:"
是传音蛊!
母蛊持有者能..."
"
能听见我们此刻所言。
"
萧璟脸色骤变,龙纹剑"
唰"
地出鞘,寒芒映照着他紧绷的脸庞,"
全军戒备!
慕容氏恐怕要发动突袭!
"
他转头看向亲卫,"
立刻传我将令,关闭城门,加强巡逻!
"
明明怯生生地从父亲身后探出头,小手指着药钵里的蛊虫:"
娘亲,这个虫虫和谢叔叔身上的好像!
"
孩子的声音带着不安,却也透着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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